以敌血祭我恶人谷之名。

谭陈。酒酽花浓。6

谭宗明x陈亦度。

楼诚的肉依旧在路上,最近困啊困啊恨不得长在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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泻过身之后,陈亦度的大脑略微清明了些,谭宗明拿出手帕将自己快速处理干净,而后弯腰帮陈亦度提上裤子。陈亦度也不害羞,径直又把上身唯一的背心脱了下来,像高中学长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3v3篮球赛后一样握成一团擦了擦汗。
谭宗明将手帕扔掉,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这一连串动作,而后脱下外衣披到人身上,将对方裹进怀里。陈亦度顺势手软脚软的将自身重量不动声色地移了过去,二人慢悠悠的走向小巷另一边。

谭宗明低头借着昏黄路灯看了看陈亦度手上的伤,却又被骨骼精明修长精湛的一双手惊艳到了。陈亦度笑着看对方抬起自己的左手,目光虔诚而又纯粹的掀开自己穿着有点大的,对方的大衣衣袖。胳膊上的血早已凝固,陈亦度十分平静的张口,低沉犹如大提琴一般的嗓音在谭宗明耳边化开。
“伤口不大的,就是流的血有点多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“怎么打起来了?”
“结账发现没带钱包,我写了支票他们不认,硬说我骗他们,还不让我走。”
“找人来送钱啊?”
“手机没带,电话记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
谭宗明叹了口气扶着人靠在路灯下,自己跑去破烂的便利店硬生生把老板敲醒买了两瓶矿泉水,顺带又弄了些手帕纸和创可贴才作罢。陈亦度贴在冰凉的柱子上,整个人都被棕黄色的路灯包裹住,侧过头听着对方叫门的声音,轻轻的笑了,心尖上也莫名的暖了起来。

谭宗明拎着两瓶矿泉水回来,刚好看到陈亦度微微低头,目光温柔却仿佛埋下了万种风情,更要命的是这双眸子竟慢悠悠的转向自己。

谭宗明十分明显的咽了口口水,而后他十分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又燥热起来了。

陈亦度毫不在意,向前走了几步拿过一瓶打开仰头就喝,白皙干净的喉结上下动辄,意味不明的几点红迹也显露在谭宗明眼前。

谭宗明顺着动作将对方一半的外衣脱下来,在陈亦度惊异的目光中拧开瓶盖将清水从肩膀上尽数倒下来,拿出纸巾慢慢将血迹擦干净,露出几个细小的伤口,谭宗明十分认真的拿出创可贴粘上,而后又帮着穿回去。
……谭宗明竟能为自己亲手做这些事。陈亦度愣愣的看着男人认真的表情,有些好笑也有点感动。

小巷尽头直通海边,两人沿着公路一路慢慢走。谭宗明似乎是觉得陈亦度冷了,回过身不由分说将扣子一个个都扣好了才往前走。

夜色已深,陈亦度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。二人有一步没一步的走了片刻,陈亦度停下来捡了个石头,挥手大力扔进了水里。他笑了笑,突然向前跑了过去一把抓住栅栏,重心向前靠着摇摆不定的大粗铁链扯着嗓子喊了出去。谭宗明条件反射一般紧跟其后,直到对方停下了动作才放心。

谭宗明走到陈亦度身边,背靠着栏杆。 
“我的公司要完了。”陈亦度盯着夜幕下深黑色的大海,“康星干的。”
谭宗明愣了愣:“康星?”
“嗯。”陈亦度小幅度的点了点头,“我在找证据,我没有证据,但我知道一定就是他干的。”
谭宗明低下头没有搭话,他想到了前一阵子和安迪说的假账一事。

夜色已深,海风一阵阵吹过来,谭宗明穿着一件衬衫倚着冰冷的铁链发呆,浑然不觉的冷。
直到陈亦度走过去将他圈了起来。
谭宗明抬头对上那双干净的眼睛。
温暖。

“在想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我看到你的未接来电了,正打算回过去的时候有人找我,后来就忙忘了。”

谭宗明愣住,而后收手回抱着陈亦度的腰,低下头郑重的覆上了双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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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历生日大家会过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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